宝宝也是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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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也是哲学家》是美国心理学家高普尼克继《摇篮里的科学家》后,耗费五年时间写成的书,作者从注意力、想象力、学习能力、依恋关系、道德发展等方面全面剖析小宝宝,读了这本书,你会发现,作者可能并没有教给我们什么技巧去哄孩子安静睡觉或者乖乖吃饭,但是,她却给了我们一个机会重新找回做一名小宝宝的感觉,了解孩子到底是什么想的。
专注力几乎是每个父母在教养子女中最关心的问题。下面是书中关于专注力的段落
第4章 做小婴儿是什么感觉
意识与注意
伟大的发展心理学家约翰· 弗拉维尔(John Flavell)曾经告诉我,如果可能,他愿意献出一切学位和荣誉,交换一次机会,在小婴儿大脑里停留5 分钟,再次真正地体验两岁孩子所体验的世界。我想,这也许是几乎所有的发展心理学家们都会有的秘密心愿,无论我们谈起神经可塑性或基本学习机制时显得有多么科学。而且,相信这也是所有父母们的愿望。做一名小婴儿是什么感觉呢?婴儿如何体验世界?了解人类的意识对我们认识婴幼儿有何帮助?婴幼儿会让我们认识到意识的哪些本质?
至少是从科技革命发生开始,意识就成为了哲学中最为棘手的问题。众所周知,我们拥有着具体而生动的体验:灰蓝色天空的特殊颜色,成熟草莓的独特口感,鸽子咕咕叫时发出的特殊音调。哲学家们创造了一些技术性的术语来捕捉我们的体验中这种独特的性质,例如“主观性”或“可感受性”等。但是,关于这个问题,最佳的哲学表述来自于托马斯· 内格尔(Thomas Nagel)。①内格尔在一篇著名的论文中问道:“做一只蝙蝠会是什么感觉?”以此类推,关于意识的问题,实质上就是“做我自己是什么感觉”。
在对大脑有所认识之前,我们可能会将意识视为某种特殊物质的神秘特性,无论将其称为心智或灵魂都好。然而,上百年来关于大脑的科学研究已经让哲学家们相信,我们所体验的一切要么与大脑有关系,要么就是由大脑而导致,或者是在大脑内部基础上产生的。但尽管如此,意识如何成为可能,对这个问题的解答却并没有比一百年前进步多少。区区几斤重的大脑灰质的神经电活动,怎么就让我们感知到了天空的湛蓝、鸽子的歌声?
大多数问题,包括大多数哲学问题,我们至少都能得到一些提示,获知可能的答案在哪儿,只需要判断哪种答案是正确的即可。但是,意识却是一个真正困难的、令人挫败的问题,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不知道答案大概会是什么样的。唯一清楚的就是,供参考的各种可能答案几乎都是令人绝望的。
通常,在认知科学中,我们在解释心智如何工作时,都会考虑人们做出的行动或进行的计算。例如,为了解释人类可以创造新句子这个现象,我们会说,因为人们知道语法规则,如果语法规则不同,那么产生的句子类型也就不同。但是,意识似乎不能用“因为我们由大脑来发出特定行为或开展某种计算”来解释。至少,这种解释就像是说,我们可能刚好有同类语法规则,所以就会产生恰好同类的句子,但是所体验到的句子却是完全不同的。这样,甚至机器人也可能发出这些行为或开展这类计算,而根本无需任何觉察或辨识。意识似乎也不仅仅是拥有某种神经联结的产物或是特定进化历史的结果。我们甚至可以想一想僵尸,它们和我们在各个方面都一模一样,唯独缺少意识。
幼儿的注意也是没有焦点的
我们无法通过直接询问来了解小婴儿的意识是什么样的,但却可以尝试研究能够体现在典型的外显意识中的内源性意识,从而了解婴儿的意识。同样,这种间接的方式也适用于幼儿。此外,也可以询问幼儿有何体验。
直到20 世纪90 年代,人们似乎才认识到这种看似盲目的明显观点。约翰· 弗拉维尔是少数几名能够进入美国国家科学院(National Academy ofScience)的发展心理学家之一,也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展心理学家之一。而他自己可能会率先说,荣誉应当归于“弗拉维尔夫妇”——他的妻子埃莉也在研究工作中投注了大量心血。1993 年,在我曾参与的一次会议上,约翰安静地起身说:“埃莉和我曾有一个疑问:儿童对‘意识’会有什么看法呢?所以,我们就去了幼儿园,直接询问孩子们。”通常,要发现上述这种看似盲目的明显观点是需要耗费精神的。约翰接着描述了研究中一些令人惊讶而极具哲学吸引力的结论,他们发现,关于意识,我们以为是不证自明的一切内容,对于学前儿童而言却并非如此。
学前儿童对“注意”的看法与成人完全不同。他们似乎无法理解所注意的焦点为何。例如,让孩子们看到埃莉正注视着一幅有趣的图片,画面里有几名儿童,图片放在一个很简单的相框里。埃莉指着画面中的儿童,一一描述他们分别是什么样。之后,询问孩子们:埃莉心里是否正在想着画面里的儿童,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接着询问他们:埃莉心里是否也正想着画框,孩子们仍回答“是的,她也想着画框”。他们认为埃莉当然没有同时想着所有事情,“她没有想隔壁房间里的椅子”,但孩子们觉得埃莉会同时关注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事物,可以说,幼儿并没有理解注意力中的盲视现象。当然,这有可能只是因为幼儿对“意识”仍感到很困惑,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幼儿自身的意识与埃莉的意识完全不同所导致,也许幼儿“意识”的方式就是没有焦点的。所以,即便我们直接向儿童询问他们的意识体验,也能找到线索表明他们的意识与成人完全不同。
做小婴儿会有何感受
上述种种,对于我们了解做小婴儿的感受会有什么帮助?婴儿的确比成人意识到的东西更多,意识也更强烈,这似乎是可信的。成人那如同聚光灯一般集中的注意力,到了小婴儿那里却更像能照亮四周的灯笼(如图4—1)。婴儿并不会仅仅体验着周围世界的某个方面而忽略了其他的一切,相反,他们似乎是同时生动地体验着所有事物。婴儿的大脑似乎完全浸泡在胆碱能递质之中,只有很少的一点抑制性递质来缓和其效应。而且,他们的大脑(同心智)都极具可塑性,向各种新可能完全敞开。
图4— 1 小婴儿与成人的区别
而且,与成人相比,婴儿也似乎更不受特定的无意识所控制。他们的经验中很少有相似的、熟练的或自动完成的,所以,习惯性的无意识行为也相应更少。正是由于婴儿不太能够抑制干扰,因此,接触到的意识领域也就更广。也就是说,婴儿比我们更有意识。
对于成人而言,活跃的意识往往伴随着注意力,而注意力则与大脑的可塑性相联,注意力也确实让成人能够改变自己的心智和大脑。但如果进行反向推理,大脑具有可塑性意味着注意力敏锐,而敏锐的注意力意味着活跃的意识,又已知婴儿的大脑具有很强的可塑性,由此可得婴儿比成人更有意识。
然而,这种推测仍是拐弯抹角的,不够直接。我们当然可以说,婴儿很少有习惯成自然的行动,他们的注意力不够集中,他们的大脑可塑性很强,此外,世界上的大部分事物对他们来说都是新鲜的,他们所能学到的也很多。但是,做这样的小婴儿究竟会有何感受呢?要解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看看成人在做小婴儿所做的事情时会有什么感受。当我们把自己的大脑和心智放到近似于小婴儿的位置,意识会是什么样?我们是失去意识?还是获得更多意识?
旅行与冥想
首先,我们可以想想成人的旅行,尤其是当美国人到印度或中国之类的异国他乡旅行时的体验。身处陌生之地的成人在很多方面都极像小婴儿。在这种场景下,大量信息一拥而入,而旅行者并未处在平时的最佳位置,无法“自上而下”地提前判断其中有哪些信息可能与自己相关。于是,成人也就像小婴儿一样,注意力更可能被外部的物体和事件所吸引,而不受自己的目的和判断所决定。
如果旅行者只是为了享受旅行过程而旅行,不是为了其他特殊目的(如开会、商业交易),这一点就更为明显。实际上,矛盾的是,旅行是一种成人的活动,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它的目的就是不要有目的。最理想的旅行并不是一定要看到泰姬陵或长城,而是尝试着充分吸收一种陌生文化的本质。旅人们通常都认为旅途中的偶然和意外才是最精彩、生动的部分,一个好的旅人通常会开放地对待各种可能性。
这种类型的旅行者也就像小婴儿一样,努力地发现世界的新面貌,而不确定自己将会发现什么。在旅途中,我们会重新关注在自己国家时已习惯得近乎麻木的小细节:例如,日本人极具审美意味的日常生活方式,或法国人在咖啡馆中了解彼此的方式,甚至是一种陌生语言微妙的抑扬顿挫,等等。相应的,这也会引导着我们重新塑造关于自己文化和国家的因果关系图、我们自己的愿望和行动,由此,这种新知识也会让我们想象新的生活方式,把日本式的泡澡或意大利式的热情或法国式的智慧带入自己的生活中。常言道,旅行能够开拓视野,的确如此。旅行时,我们会重返好奇心旺盛的童年,从而对自己和他人有新的认识。
在旅途中,至少是以上述方式旅行时,我们的注意力和意识都不断得到充实,而不是被关闭的。生活似乎变得如此生动,有时甚至痛苦也会变得更加鲜明。实际上,旅行的短短几日似乎汇聚了大量经验,意识满溢而流。在北京或巴黎紧张的几天行程留给我们的记忆,要比在家过着常规的、无意识的日常生活时几周的记忆更多。同时,在外旅行时,计划和行动似乎都变得很困难,如此众多的新信息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所以,诸如购买食物或找到邮局等日常活动都变得需要花费极大的努力和精力,于是,我们就很可能出现一连串丢三落四的情况,忘了带走夹克衫,或是充电器放错地方,等等。
除了以旅游为例,我们还可以考虑某种特殊的冥想活动。冥想练习是以新的方式来操纵自己的注意。其中一种冥想惯例是集中注意力并保持活跃的注意力来关注单一的某物;而另一种冥想方式则是尽可能地分散注意力。特殊的“开放意识”冥想练习要求人们不能聚焦于任何一件特定的事物,而这也就是战胜“非注意盲视”、避免抑制注意力的诀窍。
冥想练习开始于提高自己全部的注意水平,并且觉醒起来。此时,需要保持直立或无支撑的姿势,不能躺或坐在椅子上,因为舒适的姿势会让人昏昏欲睡。众所周知,冥想大师们都会服用大量的咖啡因。事实上,最早开始种植茶叶的是中国和尚,他们发现,借助茶来改变一点点神经递质,对于保持注意力很有帮助。如今,每个禅院里仍有大量的人,而且明显有许多现代日本和尚仍饮用浓得可怕的雀巢咖啡。此外,面向白色墙壁而坐也能使自己的意识失去可聚焦的对象。这样,意识通常就会转向内在。成人对内在体验和外部世界都很关注,但冥想者们也需要努力避免这种转向发生。他们有意识地试图避免计划或思考,为此,他们默数自己的呼吸,从而中断内心深处流淌的那种极具吸引力的自言自语。(在默数呼吸的同时很难再进行逻辑辩论或做计划。)
由此而来的体验,至少在某一瞬间,将会是非常惊人的。突然之间,对外在的具体事物和内在计划的注意统统消失了,对周围一切事物的意识立即变得生动而形象。地面的质感、光影投在墙上的微妙时刻、鸟儿歌唱和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甚至你正在发痛的膝盖,似乎都同时被照亮了,重要或琐碎、内部或外在的区别也渐渐模糊。
旅行与冥想以截然相反的方式带来相同的体验。旅行让人暴露在全新的、意外的外部信息之中,以至于忽略了寻常的注意选择和抑制过程,周围的一切都比寻常所注意的事物更加新颖有趣。而在冥想中,寻常的注意进程中断了,没有什么可注意的事物,反而是有意识地试图避免集中注意力,避免抑制,避免计划。二者的结果是相似的,正如大量新信息会让人忽略抑制的过程,中断抑制的过程会让日常的信息也变得异常新鲜。
灯笼般照亮四周的意识
冥想和旅行引起哲学家所称的相同现象学,即相同类型的主观体验。实际上,冥想最令人愉快的一点就是,你无需离开房间就能够游览北京。这就像童年的像灯笼一样照亮四周的意识对立于常见的像聚光灯一样的成人意识。你会生动地意识到周围的一切,而不会特别关注某一事物。而这体验也会带来一种独特的欣喜和愉悦。
像灯笼一样的意识生动而全面地照亮日常生活的诸多细节,通常也是某些宗教体验和审美体验的一部分。像灯笼一样的意识也似乎存在于其他活动中,如坠入爱河、打猎或者是热衷于某事。但是,也有其他一些宗教或审美体验,其他类型的欣喜和狂热,各有不同的特性。
例如,心理学家将成人能够体验到的一种极致的狂喜感称为“心流”(flow),而我认为,上述像灯笼一样发出延展性光亮的意识几乎就是“心流”的反面。“心流”是当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某一物体或某事上,达到了忘我的境界。这种体验来源于完美而有效地执行自己的计划,如舞蹈、投篮或完美地写作。在心流体验中,我们会感受到一种独特而愉悦的无意识。
专心致志地投入某项任务中时,我们就会失去对外部世界的视觉感知,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必须采取的特定行为。计划似乎自动运行,生效。此外,灯笼般的意识似乎不同于持续集中关注某一事物所带来的宗教体验,也不同于周围事物同时消失的那种神奇感受。
灯笼般照亮四周的意识所带来的是一种十分独特的愉悦,近似于我们意识不到自己时的感受,而这种忘我是由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而实现的。作家弗吉尼亚· 伍尔夫(Virginia Woolf)、艾米莉· 狄金森(EmilyDickinson)和画家亨利· 卡蒂埃· 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等人都从这种灯笼般的意识感受中获得了灵感。那就是威廉· 布莱克(William Blake)所谓的沙中一世界,也是威廉· 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笔下华彩流溢的草木。
从历史上看来,这种现象通常都与童年紧密相连。禅修大师铃木俊隆(Shunryu Suzuki)将此称为“初学者心态”,即未受专业知识污染的纯净心灵。浪漫派诗人华兹华斯正是从这种经验中获得启发而创作出独特的作品,他明确地指出,这种经验常见于童年。他们都认为,童年非常有价值,因为孩子们正是这样充满无限好奇地体验着世界。
发展心理学和神经科学都认为,这种直觉的判断也是准确的。我认为,感受灯笼般的意识也就像体验做小婴儿一样。小婴儿们,就像佛陀一样,也是身在斗室心在四野的旅行者。他们会深深沉浸在墙壁、阴影、声音所带来的难以抑制的欢愉与兴奋之中。心理学家中最著名的作家,威廉· 詹姆斯(William James)描绘了一幅尤为惊人的图景,也许有助于激发这种体验。但他并未将此应用于婴儿,而是用来解释才华横溢却注意力不够集中的成人。他认为,对有些人来说,意识领域就像是一束穿透周围黑暗的狭长而专注的光束。但对其他人,我是说,对婴儿来说:“我们可以假定,边缘位置反而更加明亮,并且有待填入像流星雨一样缤纷的图像,这将随即而至,取代集中的注意力。”
但并非所有强化的或神奇的经历都只是童年特有的,其中有许多感受,如“专注”,就只会出现在成年后。很显然,婴幼儿不可能有这种感受。事实上,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比成人更经常有此感受,所以,婴儿会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或者哭闹。只要想想我们自己在旅行时有多么疲惫,就可以理解小婴儿了。旅人,就像婴儿一样,很有可能在凌晨3 点不安地在哭泣中醒来。
当然,对于成人而言,放弃控制和规矩,正是高度控制和规训以及成人化的训练所带来的结果。有经验的冥想大师们可以决定不做决定,选择不做选择,计划放弃计划。而旅行者则需要事先存钱,花销,组织计划才能到达印度或中国。婴幼儿也正处于这种状态中,无论他们自愿与否。
发展心理学和神经科学告诉我们做小婴儿会有什么感受,旅行、冥想和浪漫派诗歌甚至能够让我们以主人公的视角来体验婴儿的感受。此外,小婴儿自身也可以告诉我们关于意识的内容。就像此前的盲视患者让我们了解到行为与意识有可能分裂,婴儿则告诉我们,不同类型的心理能力也有可能分裂,而且可能会带来不同的意识。例如,与学习有关的意识就不同于与计划有关的意识。几乎所有关于成人意识的实验研究都涉及注意力集中问题和狭隘定义的特殊任务。但小婴儿向我们揭示,这种成人实验所涉及的只是意识的极小部分内容。
事实上,哲学家们也许可以从小婴儿身上获得更加广泛的认识。哲学家和心理学家都倾向于寻找意识问题的唯一解答,无论是神经元的特殊振动频率,或是特定的大脑区域,或是语言、高水平规划、自我反思等特殊能力。而探讨婴儿,则让我们认识到,答案有可能是多元的、灵活的。所以,我们不应当寻求对于意识的宏观解答,而是应当寻找每一种不同意识的细致解释,内部聚焦与外向开放,自我意识的计划与非自我意识的吸收,聚光灯般的意识与灯笼般的意识。随着我们成长、更有智慧、获得认识世界的新方式,意识的改变就会变得很有启发意义。也许,我们应当做的,不是过于关注有可能成为关键解答的意识中的某一个方面,而是更加开放地接受多元的、富于变化的整个经验世界。
读过这一章,你就会明白要求孩子和大人拥有一样的专注力是为难孩子,如果总是为它而唠叨甚至强迫他改变注意力,还可能破坏他天生的求知欲。学龄前的孩子,他们只会对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付出注意力,即使这种注意力和大人的注意力相比并不长久。所以,在他玩耍的时候,父母一方面不要总是主观猜想,随便唠唠干扰他;另一方面要多陪他一起玩,这样可以帮助他适当延长注意力。
好了,就说这么多,这本书里还有很多关于孩子心理的许多经过实验验证的事实,这里只是透露了一点,更多的精彩,欢迎大家阅读原书。今天是儿童节,祝愿大家童心永存。
宝宝也是哲学家-学习与思考的惊奇发现 作者: 艾莉森·高普尼克(Alison Gopnik); 申婵;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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