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配置是胡扯吗？

fangd123 收录于孟岩孟岩

2021-12-12 约 9695 字预计阅读 20 分钟

题图：倒映 | 摄影：池建强在《细节上雕花》中，我写道：

大部分时候，对大多数人来说，资产配置决定绝大部分的收益。也就是说，你投入多少钱，把多少钱放到股市、多少钱放到债券，以及能持有多长时间，比起具体买卖哪只股票，要重要得多。

文后，一位朋友留言：

「2004 年 BRK（伯克希尔）年会上，巴菲特说资产配置的概念是胡扯。」

这句话让我有些吃惊，我不记着巴菲特这样说过。但我知道，很多话都有具体的语境和背景，单独拿出来很可能丢掉、甚至曲解了表达者原本想传递的信息。

于是我去查了一下。

1

这句话出自伯克希尔 2004 年股东大会问答环节的第 22 个问题（见阅读原文）。

提问者问巴菲特：

「你刚才提到了资产配置的问题，但我想知道你是否可以从风险管理的角度来重新阐述一下。华尔街和金融规划公司针对他们的资产配置模型，比如 50% 股票 + 50% 债券的模型，收取了大量的费用。

但我们都知道你在投资的时候，并没有事先分配好资产的比例，而是根据价格和价值来评估并配置。

请谈一下你的看法。」

巴菲特的回答比较长，我做了一些精简，大意如下。

「

首先，我认为最小化风险的最好方式是思考。

你所说的想法——配置 60% 的股票和 40% 的债券，然后根据华尔街的策略分析师建议的那样，发一个大声明，然后调整到 65 / 35 的比例，纯粹是胡说八道（pure nonsense）。我是说，60 / 40 还是 65 / 35，这没有任何意义。

你应该做的是，先把你的默认仓位都放在一些短期投资的工具上（孟岩注：可以简单理解为货币基金）。一旦你看到有好的机会，就去做，而不要试图与这样的目标相匹配。

你的问题让我想到昨天刚读到的一篇文章。谷歌的两位院士获得了数十亿美元，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请了律师，请了金融顾问，我真想给他们寄送一张同情卡，因为其实他们不需要任何人。

就拿投资这个问题来说，他们俩远比他们要去找的那些顾问聪明，他们可以自己思考。

希望向这两位院士出售服务、并收取大量费用的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必须要告诉大家你们的资产配置不合理、有问题，否则他们就无法说服大家向他们支付费用了。

所以，当你在讨论资产配置的时候，你看到的很多东西都只是推销。

这种推销让你觉得精确的比例很重要，让你觉得你自己不知道精确的比例如何计算，让你觉得你需要购买他们提供的服务和方法。

但其实，你根本不需要他们。

」

2

我想看完这段回答，你大概会明白巴菲特想表达什么。

巴菲特认为，最小化风险的最好方式永远是思考。我非常同意他说的，再补充一句，还有心态。

投资不仅是科学，也有相当多艺术的成分。这是一个充满不确定的世界，很多影响投资结果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内心。

思考和心态，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认知和情绪管理，比起纠结于某个精确而具体的比例，要重要得多。

但这完全不代表「资产配置」这四个字本身并不重要。

无论是资产配置模型，还是马科维茨的有效前沿理论，都在试图帮助我们找到更好的收益 / 风险比的配置或曲线，这些对每个投资者都是很有帮助的。

让巴菲特说出「胡说八道」的，我想是他对资产管理和财富管理行业的不正当的激励方式，以及过度推销的厌恶。

芒格在补充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说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你把共同基金的投资者看成一个整体，他们不断被一群想赚佣金和管理费的人，从这只基金挪到那只基金。这些可怜的人，通过咨询专家和顾问的建议，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我觉得这很恶心。

如果你做的东西对大家有价值，你赚取合理的收益，这很好。

但在我看来，没有人能禁受住建一个赌场的欲望。」

3

巴菲特口中的「胡说八道」，说的并不是「资产配置」，而是那些满口资产配置的、实际意图是想用它来赚钱的人。

在接下来 2005 年伯克希尔致股东的信中，巴菲特进一步用一个极其生动和有趣的例子，告诉了我们投资者的收益是如何被这些人和「交易成本」吃掉的。

我在 2018 年写过这个话题，我回看了一下写得还不错，就大篇幅引用一下：

从 1899 年到 1999 年的 100 年间，道琼斯指数从 66 点涨到 11497 点。一个世纪的时间，美国的公司们创造了巨大的财富。但投资者们却通过一系列的自找麻烦，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自己的收益。

巴菲特先从一个基本的事实开始解释。在市场上，通过买卖，A 投资者可能会获得本来属于 B 投资者的那份收益。牛市来临的时候，每个投资者都觉得自己非常富有。但最终，如果打算在高位卖出套现，必须有人在高位接盘才行。也就是说，想高价卖出必须找到一个愿意高价接盘的倒霉蛋。

但如果将一个上市公司的全部股东作为一个整体，公司的股份始终是在不同的股东之间换手。A 卖给了 B，B 卖给了 C。所有股东作为一个整体所获得的财富，不可能多于公司本身所创造的财富。

故事开始了。

假设所有的美国公司都被一个大的家族所拥有 - G（Gotrocks）家族。家族成员按照某种比例享受这些财富的增值。

年复一年，代复一代，随着这些公司不断的成长。到2005年，G 家族所持有的公司的盈利越来越多，达到了 7000亿美元。G 家族的成员们按照各自的比例以同样的速度增加着各自的财富，幸福又和谐。

这时，第一个「帮手」（帮手 A）出现了。他开始游说 G 家族的成员：「你们比其他人聪明又能干，应该可以比他们赚的多一些。你们可以从他们手上买一些好公司，再把一些不那么好的公司卖给他们」。这些「帮手」在中间提供股份过户的交易服务，并且根据交易金额大小的某个比例来收取手续费。

G 家族依然完全拥有整个美国公司的股份，只是成员的比例发生了变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G 家族作为一个整体，每年分配得到的财富变少了，变成了所有公司的盈利减去股份转让所产生的交易费用。交易越频繁，G 家族损失的越多，「帮手」们赚到的也越多。

一段时间后，G 家族的成员们认识到他们没有占到其它人的便宜，反而赚的比原来少了。这时另一个「帮手」（帮手B）出场了。他们告诉 G 家族的成员：「选择好公司太难了，你们自己根本无法胜任这样的工作。但是你们可以雇佣我们来专业的做这件事情。当然，你们需要为我的专业支付费用」。

帮手 B 获取了人们的信任，继续和帮手 A 一起不停的买卖着G 家族成员间的股份，交易更加疯狂，帮手 A 和帮手 B 都赚了很多钱。

G 家族的成员们很困惑，我们都已经雇佣专业团队了。但如果把整个家族按照一个整体而言，我们赚的更少了。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第三个「帮手」（帮手C）出场了。他告诉 G 家族的成员们，「选择帮手 B 帮助你们也是很专业的事情，我们可以帮助你们选择股票管理人。」 G 家族的成员们恍然大悟，是的，我们无法自己挑选正确的公司（股票），也没办法选择正确的股票管理人（帮手 B），是时候寻求帮手 C 的帮助了。

故事进展到现在，G 家族作为一个整体，每年分配的财富，变成了所有公司的盈利，减去三个帮手（A、B、C）的成本。显然，他们的财务状况更加差了。成员们很绝望，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做任何交易，静待财富增值呢。

于是第四个「帮手」（帮手 D）闪亮登场，他告诉人们：「帮手 A、B、C们，没有得到足够的激励，只是为了得到手续费瞎折腾。要解决问题也很简单，当然你们需要付出更多的钱，这就是激励机制（业绩提成）」。

巴菲特在这里停住了，他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如果 G 家族的成员们每天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什么都不做，他们本可以获得所有的盈利。但现在，公司创造的盈利的很大一部分被四个帮手拿走了。

如果因为聪明或者运气好，帮手们赚钱了，他们会拿走盈利的相当大一部分；如果赔钱了，所有的损失以及固定的交易和顾问成本，都留给 G家族的成员们承担了。

事实上，在 2005 年，帮手 A、B、C、D 总的摩擦成本，已经达到了所有美国公司盈利总和的 20%。G 家族的成员们本来如果什么都不做，可以获得 100% 的公司收益，但现在，他们只能共同分享这些盈利的 80%。

我想，看到这里，聪明的你已经猜到了上面的几个帮手都代表什么。

回到芒格的那句话，也许帮手们的初衷是美好的。如果他们真的给别人创造了价值，也确实可以从中收取合适的费用。

但是，没有人能禁受住建造赌场的欲望。

金融行业的信息不对称、人性的贪婪和对利润的疯狂追求，也许把事情推到了一个极端。

看完这些，

当你的帮手向你推荐股票的时候，

当你的帮手让你申购一只新基金的时候，

当你的帮手告诉你最近市场风险很大建议你做个大波段的时候，

当你的帮手设计了新的产品形态让你买的更舒服的时候，

你都可以想想上面这个故事。

4

我有一个习惯，每当我发现看起来更好的投资机会，或是别人向我推荐投资产品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一些基础的问题。

这些问题或者说原则，就像清单一样，可以帮助我识别那些伪装在真诚、高科技、大数据……背后的骗局。

今天文章的最后，我就把前面的内容涉及到的几个原则，写下来送给你：

1）在做任何投资之前，你都需要知道投资收益的来源；

拿股票来说，股票的表现从整体来说，不可能超过企业创造的价值。

2）长期来看，交易成本会侵蚀我们的收益；

3）当别人给你建议的时候，你需要知道他的利益和你是否一致。

本周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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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净值

实盘投资周报第 217 期，最新的资产是 7,847,327.12，资金加权收益率为 56.80%****，本周增长 1.18%。

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本记录不代表任何推荐之用，仅作为自己的长期投资验证。投资者应保持独立思考。

阅读原文

灬依风恋雪发2021-12-12 17:36:32

4）仔细理解全文的含义，不要断章取义

流年熙熙清2021-12-12 17:57:34

这里引用一下张潇雨老师总结的利益攸关『那么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怎么办呢？我之前推荐过伍治坚老师的《小乌龟投资智慧2》，很值得看。另外，伍老师还列出了十个问题，可以帮助你了解投资顾问和你的利益一致性如何。这十个问题是： 1.你从这款理财产品中可以获得多少佣金收入？ 2.这款产品的佣金和其他产品相比处于什么水平？你们卖的产品最贵的佣金和最便宜的佣金分别是多少？ 3.你自己或者家人有没有购买这款理财产品，为什么？ 4.能不能把这个产品的各种费用明细给我列一下？ 5.这款产品的主要风险有哪些？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6.如果我赚了10%，你们会赚多少？如果我亏了10%，你们会赚或者亏多少？ 7.你销售的这款产品是来自于第三方还是关联方？中间有没有利益冲突？ 8.你的学历和职业资格是什么？ 9.你怎么管理自己和家人的储蓄？ 10.你在这家公司工作几年了？之前都卖过哪些产品？』

作者

[强][强][强]

hcl0810小童鞋2021-12-12 18:06:15

个股不知道怎么选，有了基金。基金不知道怎么选，有了投顾。投顾不知道怎么选，有了什么？ [旺柴][旺柴][旺柴][旺柴]

机智的MPbaby2021-12-12 17:35:32

比起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说可能会更重要一点。不要断章取义，要寻找冰山以下的部分。来自一个交互设计师和产品沟通需求的心得[旺柴]

只是可以嘛术2021-12-12 17:51:44

不禁让我想起前几天看拍卖会预展，一个人（背后公司还算专业）跟我说“代拍”服务：就是帮举个牌子，看个展览，督促一下到货，就敢要15%手续费[微笑]我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当然，我觉得女性的化妆品、护肤品、整容业也是这样[破涕为笑]所有人都告诉你要“保湿”“保湿”，可是水分本来就在皮肤里，外表当然没多少水分了[捂脸]再加上自然衰老是必然的，自然会因为基因、环境、健康甚至财富状况、审美能力有区别，但人生不是有太多远比在脸上折腾更有意思更有收获的事吗。又有物质回报又有精神回报，搞不好还能名垂青史，不香吗？！不比折腾张老脸强？

袜子4242021-12-12 17:56:34

但股票投资者不是一个整体，对于个体投资者来说，确实是需要帮手的吧？

作者

嗯，但需要仔细甄别，或者不用帮手，投资指数基金

亡心忘桃2021-12-13 04:49:37

上上周，女儿读过你的文章后问我:为什么孟岩说资产配置很重要，而唐朝说资产配置不重要。我说因为他们俩的角度不一样。孟岩做的产品，立足于服务大部分想参于金融投资，想走正确道路，又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学习的人群。比起自己在股市瞎折腾，做好资产配置能赢市场上大多数人。而唐朝走的是巴菲特的路，有能力有时间有精力去深研个股。能找出优秀的个股，动态分析持有，并且有很强的抗波动能力。所以他只需要持有他看的懂的几只个股，不需要股债平衡的资产配置。巴菲特对于普通人，也是推荐指数基金。他对于交易成本吞噬大部分收益深恶痛绝。这是两个不同的角度去解读资产配置作用。

忻是爱亦2021-12-12 17:45:28

写得真好，孟总这种求知精神真值得学习。从一个微小的疑问入手，开始认真求证，然后展开分析，最后得出自己的结论。不仅向大家解疑释惑，更向大家展示了具体分析解决问题的方法。

伊辰乐韵2021-12-12 21:11:06

四人打麻将，赢钱的终将是麻将馆[奸笑][旺柴]

白杨88888888882021-12-12 20:38:54

「当别人给你建议的时候，你需要知道他的利益和你是否一致。」我特别喜欢《原则》里说，「无论你向谁提问，对方都会倾向于提供答案，所以你做的最重要的决定之一就是向谁提问。」利益是否一致、是否专业、是否可信。

晴子拳2021-12-12 19:55:15

孟大的观点我很赞成。我亲自投资对比了一下，自己买指数基金和通过投顾买，一年来的收益率比较。结果发现我自己买指数基金的年化收益率10%多一点，而通过投顾买的在5%多一点。也许时间短不完全说明问题，但至少说明自己买指数基金可以不输投顾。

作者

我想表达的是，选择帮手很重要

旧城梦境土2021-12-12 19:07:54

我现在对孟大四笔钱的资产配置理解是这样的： ①保险管理：对我这样的中年男人来说，保险是最底层的配置，确保我不会落入到小概率最差结局的「无知之幕」，给未来一个相对的确定性，对自己，对家人负责；结合我无房贷的零负债现状，这部分全部是消费型的年付保险，配置的费用占比极小； ②活钱管理：除了家庭日常用度的备用金「目前勉强到6个月，略少，逐渐充实中」，我自己的赌博账户「A股」现在也放在活钱这一类，其实就是告诉自己随时缩水50%以上也是正常，主要目的是管住自己的手，目标是真正控制在总资产的5%以内，现在超过10%了，好在今年市场立马给我好看，浮亏中，对自己认知更清楚了些[捂脸] ③3-5年的短期投资：这部分严格意义上没有配置，只是把之前瞎买瞎投的基金都归在这个类目下，因为主力部分定投早，总盈利还算丰厚，慢慢要把比例降低到10%以下 ④长期投资：这部分我是以10年起算的，以儿子上大学的年龄为基准，总比例目标是占到资产比例的70%以上，跟投长赢「备选黑板报」，定投主动基金「备选温度计」，从2021年年初开始设定的10年目标是资产300万，年化预期收益率约9.9%「今年远未够班，但我相信10年大概率还是可以实现」慢慢来，可能明年这四笔钱的资产配置方案就被我推翻重来了，不要紧，只要在正确的方向上，都是认知的升级

口蜜腹賤叶2021-12-12 17:41:47

我觉得巴菲特此言还有另外一层，就巴公本身而言，他有能力去all in某一个细分的领域，取得杰出成就，但是对普通人而言，根本没有这种能力圈，所以平衡的去配置反而更好。

大众偶像艺2021-12-12 18:05:05

我觉得你写文章最好的一点是让读者心平气和，所以很有价值。至于具体结论、观点是不是全对，还是继续提醒一下读者需要自主思考。在一片焦虑不安的环境中，希望你能继续传递的是平和。[鼓掌]

蓝鸢尾赎2021-12-12 17:40:22

重要的不是看他怎么说，而是看他怎么做。[调皮]

阳阳敲2021-12-12 20:15:51

[呲牙]按照巴菲特的做，且慢或者有知有行都活不下去了。

作者

为啥？哈哈

阳阳敲

要是所有人买入指数基金持有不动，也就不需要投资者教育和投资顾问了。[呲牙]

作者

那也得需要地方买啊[调皮]

褪色的城奴2021-12-12 19:53:07

3那个故事只讲了一半，另一半是个完全不同的故事。G家族的X先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坚信这个主意落地之后赚的钱比现在绝大多数的公司多。他打算创业，但是没有钱，只能卖掉现有的公司来筹钱。可是他不知道谁愿意买，只有一个朋友愿意出300块钱买。这时候帮手A建立了一个市场帮X找买家，于是X在市场上找到了足够多的人愿意以1000块的单价买，并向A交了1块钱手续费。因为A的出现，X的公司每股多卖了699块钱。但是X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专门做投机生意的人Z，他知道这个公司很好，富豪M肯定愿意花1100块的单价来买，但是现在M睡着了，不知道竞价的消息。于是Z混在竞价的队伍里以1000块的单价买到了一部分。M睡醒之后十分后悔，决定以1100块的单价从Z手里买走了这部分公司，顺便又向负责过户的A付了1块钱手续费。可是X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Z，X为了赶快找到足够多的买家，只能以900块的单价卖掉公司。因为Z的存在，他的公司又多卖了100块钱。Z不知道的是，M其实是愿意以1200块的单价买这家公司的，虽然他因为睡懒觉错过了竞价，但是仍然从Z手里以低于预期的价格买到了公司。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旁观者嘲笑X，说原本能卖1200块的公司被他以1000块卖掉了，少的部分被A、Z以及M赚走了，这个“摩擦成本”太高了。可是旁观者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A、Z等人，X只能以300块的价格贱卖公司，他的创业梦根本无从实现。

褪色的城奴

刚才的留言写错了一个地方，删掉重发。

迷茫阿俊go2021-12-12 17:38:58

这篇讲得好清楚明了，想到《狗屁工作》。许多工作并不创造价值，尽管大家一窝蜂钻进去，也能获利。

张小套轮舞向2021-12-12 17:34:17

颇有标题党的味道[呲牙]

作者

[旺柴]

辐粕晓xzm2021-12-12 19:36:41

我的理解是，就好比巴菲特芒格认为“仓位应该集中而不是分散”一样，以他们的选股能力在看到好的机会时自然会下重注，但对于选股能力弱的普通人太集中一旦看错很难承受那么大风险。所以同样一句话针对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含义。

花面狸切2021-12-12 19:16:45

继续坚定自己的信念：少折腾，反正我也看不懂，指数基金&跟车

三江夜巫2021-12-12 18:19:51

封面的图是东莞松山湖

裸色控公2021-12-12 22:10:09

从投资第一课上明确得知权益资产是迄今为止收益最高。我的投资目标首先跑赢通胀，跟上大盘。年化收益率、本金和投资时间决定收益额。100元本金即使年化率100%也比不上本金10000元年化5%的盈利，所以，与其尝试各种交易技巧去提高收益率，还不如认认真真做好本职工作积累更多本金，尽早投资开启神奇的复利大计。我的投资为资本市场带来流动性，我的投资为需要融资的企业带来资金。长期股权投资的收益跟上市公司的实际营业收益率相当。通过知行账本记账，我切身体会资产配置不是一般的重要，而是超级特别的重要。配置一定比例的固收+产品，可有效降低资产整体波动，稳定情绪，更好的投资体验。

ok一只傻梦想呀2021-12-12 18:05:42

语境太重要了，单独截一段拿出来说，很容易曲解原意，这也是标题党惯用的伎俩

头像随便换m2021-12-13 08:11:43

小白如我就想，如果“ 根据交易金额大小的某个比例来收取手续费”改成“根据客户收益的比例收取服务费”，投资顾问就会认真，努力工作，而不会费尽心机骗取投资人的信任了，是不是啊？

作者

这就是帮手 D，再想想

狮子刘卷毛呢2021-12-12 21:28:16

“谷歌的两位院士获得了数十亿美元，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请了律师，请了金融顾问”，读完上面这段话，我觉得很多职业的陷阱、推销无处不在，工作人员表面是帮助你为你好，实则是逻辑紧密的利己主义者。

我们不装纯静2021-12-12 20:39:49

说句题外话，我还是相信我能「认出」特别好的投顾或特别好的基金经理，他们能认出更好的那些公司。相比「选出 select」我更倾向于用「认出 recognize」，自带哒哒哒哒小雷达，遇到了同类，一眼就知道。

水瓶亥卓然ok2021-12-12 20:39:37

所以这就是孟大“看到曾经美好的东西被破坏掉的心痛”的原因了吧

小螳螂饿了的家2021-12-12 19:51:14

强烈安利孟大可以推出一个歌单，好好听～

作者

有的～

小螳螂饿了的家

哇，被我找到了。[666]

我3139996272021-12-12 18:14:06

指数基金真是伟大的发明

唇先生贱2021-12-12 23:44:35

有知有行苹果版还没更新呀

作者

今天[调皮]

我爱我自己奶2021-12-12 18:00:06

本以为这篇文章会好好讲讲资产配置，失望。希望孟大能单独开篇好好讲一讲

作者

可以看看文中二维码那一篇

没有多伤心漾2021-12-13 11:06:49

不打赏不行，因为这篇真的给予我很大的启发，而且真的很喜欢那个G家族的故事，谢谢孟大的精确引用

windy10月女子2021-12-13 04:16:14

喜欢这篇文章思路的人推荐三本书做拓展阅读：赢得输家的游戏，机构投资的创新之路，共同基金常识

染上烟火萝2021-12-12 23:11:06

我这小白二级，竟然有人开始向我咨询基金，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在帮助他人的同时，我有没有可能从中获利[恐惧] 人性呀可怕！

爱担柴的人fly2021-12-12 22:50:22

回复那十个问题:除了“我的盈亏和你们相关度怎样”如何比较有用之外，其他问题对于是否选择这个投资顾问，过于相似且实操性不强。因为能问出这些问题，说明已经大概知道销售逻辑，在此基础上得到的答案过于片面。比如这个产品佣金确实比别的产品高，但它的优势也比较大。对于“学历和职业资格” 建议换成 “你的工作经验和工作成果如何，客户维系如何”，阅历也很值钱。